似黑暗只中的一朵白花。
“你怎么了?你的眼眶怎么这么红?”
付零看着他戾足肃冷的样子,两眼瞧着远处没有聚焦,只是那眼底红的吓人。
她看到伯西恺的视线逐渐在自己脸上聚焦,表情凝重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就像是握着宝剑的少年看着身前尸骨皑皑。
他是经过死亡洗礼的剑客,孤独而又冷漠。却又生的俊美,让人难以对他升起一点防范心。
“这些凶杀案,都是艺术。”
伯西恺忽然说出来的这句话,让付零一怔,女孩狐疑的蹙眉:“艺术?”
“对,陈凤娟被挂在二楼酒店,王英才的头颅被剁掉放在蛋糕上面。作案者为什么都要选择这么繁复的供需呢?”
付零奇怪:“不是因为游戏这样安排的吗?”
就像是她被腕表安排,必须用布谷鸟闹钟砸死王英才。
伯西恺点头:“没错,所以游戏的组织者希望看到的并不是一场杀戮。”
他话说一半藏一半,付零在心里推敲着这句话,忽然想起“哆密酒店”事件里,投票结束后换可以争夺腕表的环节,忽然仿佛有电锤雷击一样砸进自己内心:“所以,游戏组织者想看到的是一场由生死追逐演绎的艺术效果?”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