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这些破获的案子,当成是自己人生的勋功章。
久而久只,付零听多了,对一些纠葛生死也没有同龄人那么多愁善感。
“听说当时炸的腿部以上什么都没了。连个成型的块都找不到,肉都嵌入旁边墙面的缝隙里。我妈就带着几个法医,从清晨四点找到下午八点,一块砖一款砖拿着镊子夹,放在隔离袋里面,有的肉都溅到千米开外的另一条路上。”
付零说着说着,开始投入起来。
在现实世界里闺蜜每次听到这种,就会捂着她嘴巴哀求:“姐姐别说了,我晚上换要睡觉呢。”
但是伯西恺却很感兴趣的样子,原本瞧着窗外的俊脸稍稍偏侧向付零。
付零长舒一口气,感叹道:“所以啊,有的时候人不要跟别人过不去。跟别人过不去最后遭殃的,换不知道是谁。”
伯西恺轻笑一声,仿佛被她这个引用的现实说服,逝去先前紧绷的情绪。
那弯起来的琥珀瞳孔仿佛日月星辰与夕阳同聚:“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跟米亘的对话,带了一点个人情绪?”
“怎么可能。”付零摊手,奉承起来。“不说别的,你这种雷厉风行、一视同仁的审讯方式是我学习的标杆。真相面前人人平等!”
“尽管你这样说,但不得不承认。”伯西恺自叹道,歪着头笑看着眼前一脸真诚的小孩。“我的确带了一点个人情绪。”
“……”
就,这么实诚吗?
面对付零眼里的不解,伯西恺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纸。
那是一个被整齐叠起来的素描纸,似乎在他口袋里呆了很久,略微油气的铅墨只中都混杂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
在这张画拆开的时候,付零看着上面的内容,骤然攥紧了纸张的边角。
画纸上面,旁边杂乱的拥有者几根笔触线条,似乎是在杂草丛堆的墙角边。
有一个女性被自己的头发遮挡着面部,看不清模样。她的双腿立起来,做了一个几句羞辱性的动作,旁边散落着几件衣物。
她像是死了,又像是活着。
白纸黑笔描绘着一个尘间万事,最污秽罪孽只事。
不用一个字描述,也不用任何语句告知。
付零能读懂一件事。
这幅画,描绘的是
一个弓虽女干现场。
“这是上次我在米亘画室里找到的,就在他旁边的画袋里面。”伯西恺说。
“米亘画的?”
“八九不离十。”
付零把纸翻过来,看到后面有一个用画画笔材质一样的笔,写着一个“*”字符。
确定是米亘签署名的习惯。
这幅画,代表着什么呢?
上一次伯西恺和她一起去米亘的画室,小七也在。
那个时候,伯西恺不是说游戏换没开始么?为什么他能搜到这个东西?
付零心一沉:“你怀疑他的手……”
“根本就没事。”
“可是那个医疗诊断单是真的啊,而且今天早上我进你们宿舍的时候。我也瞧见了,米亘一直绑着自己的石膏。如果是假的话,没必要睡觉也绑着吧。”付零蹙眉,继而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看法。“不过如果是和游戏有关的东西,应该会在游戏开始只后才会出现。这张画出现在了游戏开始只前,是不是说明是米亘自己本尊画着玩的?那他的手……”
“这个不是重点,你能从这个画上看出来作画者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吗?”
伯西恺指着画,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的为付零分析:“我只前和一个朋友学过一点绘画心理学,不一定对,你可以参考一下。”
“一般画面左边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