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零暗道。
伯西恺赞同:“没错,会有一定的关系。这可能也是腕表特意安排的,希望能增加一些代入感。”
他语气微顿,饶有兴致的询问:“看样子你只前在学校也挺受欢迎嘛。”
“……”付零瞧他这幅笑容,总觉得有些意有所指。
自己的这个校花人设确实有点太夸大了,她在只前的高中是不是校花自己不清楚,但的确经常能接收到各路男孩子的示好。
只是她从未回应过罢了。
王英才的脑袋被放在清水里面,他脑袋上面的那个伤口更加清晰。
付零在看的时候非常紧迫,她想要知道伤口的具体位置。
伯西恺用自己的手撩动着水流,清洗着脑袋上残留的奶油和血痕,逐渐把脑颅后面的那个月牙形伤口展露出来。
付零忽然浑身一僵,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涌上了心尖,造成了一股痒意。
如果王英才是站在树下被花盆击中,那么伤口应该在天灵盖的最上方。
而自己在白天摸伤口的时候,只是摸到了一个大概。
但是现在头发被剪掉,又清洗掉了上面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