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会让师姐找这么久，我就……”

“没关系，没关系。”白绾柔明媚一笑，她轻轻抚摸着宁清书的头，“小十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不论是你还是其他同门，你们都是师姐心中的骄傲。”

宁清书鼻腔酸的疼。

疼的她心里难受极了……

“大师姐……”

“嗯？”

“你别这样……”

“为何？”

“你这样我就憋不住眼泪啦，好丢脸，好丢脸的。”

“可是……”白绾柔轻轻拍打着宁清书的后背，就像是十年前哄她入睡时的那样

她的语气温柔到了骨子里，却又让人心碎万分。

“师姐才不在乎小十九丢不丢脸，师姐怕你没人疼……怕你哭的时候没人哄。”

宁清书彻底忍不住了，抱着白绾柔哭了好一阵子，眼睛都红透了才肯罢休。

但她还是好开心。

师姐还活着，师姐还活着就好……

过了很久，师姐妹俩才算是哭累了，哭着哭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春夏秋冬也笑了，可笑容里也带着眼泪。

她们只是觉得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

尤其是冬。

她还记得在江城雪灾时，宁天师救了那么多人还担心被人觉得软弱，分明已经很累了，却还是强撑着自己坚持下去。

是因为宁天师在苍国十年无依无靠，她就是这么一路靠自己坚强过来的。

可现在真好，大师姐回来了……

有人疼天师大人了。

“师姐。”宁清书抚上白绾柔的眼睛，忍不住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可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么？可见过苍帝背后的倚仗？”

“不曾。”白绾柔有过迟疑，但她很快平静的说：“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地尸体，最后被人从背后偷袭，还被挖了一双眼睛。”

“我重伤昏迷，被你的姐夫带回家中悉心照顾，这才得以康复。”

宁清书听着听着，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懵了，“姐、姐夫？？？”

第123章 掌门戒指与传承

宁清书有些心梗。

白绾柔看不见，可她似乎也感受到了小十九的变化，笑容更甜了。

“……嗯，是姐夫。”

宁清书心碎。

她欲言又止，一股醋意没由来的涌上心头。

“你们……成婚啦？”

“嗯，改天带你回去看看瑶儿。”

“瑶儿又是谁？？”

“是你的外甥女司瑶，小十九，你已经做姨母啦。”

“……啊？”

宁清书觉得天都塌了，“师姐……你……什么？啊？？”

她原本还想着什么臭男人，就算是救命之恩也是不值得让她家这么好的师姐以身相许的！

可结果女儿都有了。

痛，太痛了。

她捂着胸口，忍不住趴在白绾柔怀里一阵哼唧唧。

春夏秋冬看到这一幕，齐刷刷愣住了，“怎么感觉现在小姐比方才还要难过呢？这是什么情况……”

沁雪扶额，“好大的一股子醋味儿。”

下一秒，原本在白绾柔怀里柔弱不能自理的宁清书猛然一个死亡视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