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没有办法占卜出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好似被下了什么禁忌限制，永远都无法越过障碍看清真相。

宁清书深吸一口气，在手心摇晃着圣杯，而后投掷。

“师尊，您还在吗？”

结果是圣筊，表明赞成。

得到这个答案，宁清书眼眶红了几分，“师尊……”

“徒儿想问问您，此次大战……能否使用天玑道阁的暗器图纸？若是可以，徒儿便传出三样暗器的图纸，让少府卿着手去批量生产了。”

终于，她再次投掷圣杯。

依旧是圣筊，赞成！

宁清书心头酸楚，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师尊从来都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那些年她在天池山上可是混世小魔王的性子，师尊的药田跟不少灵兽都被她祸祸到了肚子里，可师尊也从未责怪过她。

唯一的严苛要求，不过是让她别轻易下山罢了。

师尊是怕她找不到回家的路。

可是现在，师尊……

小十九一直都记得家在哪里，可家里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

她又投掷了一次圣杯，“师尊，小十九还有两件事要问问您，那日大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您愿意告诉我吗？若是愿意，小十九会一点点试探的问出情况。”

可这次，她得到的是阴杯。

师尊不愿意告诉她。

为什么？

宁清书想不通，可她连续投掷了三次依旧是阴杯。

……好吧。

她只能绕过这个问题，“师尊，你此前分明说过……只要我乖乖做苍国公主，你未来会有朝一日来见我的。”

“师尊，你是骗我吗……？”

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什么牵挂，善恶……？师尊让她从善，她便一生向善。

那些个屈辱的日日夜夜，若不是为了守下师尊拿命换来的苍国。

她，才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终于，宁清书得到了师尊的答案阴杯。

那就是没有骗她。

“师尊，您此前说的当真吗？您当真还会再来见小十九？”

第110章 不同意??

圣杯同意。

宁清书激动地浑身发抖，她控制不住自己落泪，不断擦去眼泪，怕这碍事儿的东西模糊视线，这样就看不清师尊的回答了……

“师尊，难道您没有死？还是方才只是在安慰我？”

依旧是阴杯。

她甚至不敢相信。

每一次得到师尊肯定的答案，她的手都颤抖了几分。

难道师尊还活着？……

可她又突然悲哀的想起来圣杯，只能问神明，亦或者死者。

宁清书终究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哪怕是上辈子被欺负，她也不曾这样难过。

不过没关系。

师尊不会骗她的，既然说过还会来见她，就一定会兑现诺言！

那可是她强大又温柔可靠的师尊呀，师尊……从不食言的。

终于，宁清书整理好情绪后继续询问：“师尊，您觉得……云止这个人如何？我以后可以跟着他吗？”

总要让长辈把把关的。

这一次，她投掷圣杯用了格外长的时间。

她记得师尊生前说过许多拿不准的主意，在投掷圣杯的瞬间便会知晓答案。

“砰。”

两片圣杯落在地上，宁清书却突然在这一刻觉得，答案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