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慌乱。
打从裴长意回府,他就好像有了一个天生克星。对这位兄长,他实在是怕得紧。
裴长远定了定心神,分明是裴长意为了一个女人对手足出手,下手还这般狠。
只要他咬死这一点,自己纵然有错,也算不上什么大错。
“你觉得我今日是为了救二姑娘?我救的是整个定远侯府的颜面。”
“你在侯府里,对世子妃的庶妹都敢如此无礼冒犯。你出了侯府是个什么模样,要我一一细讲给你听吗?”
裴长意声音冰冷,缓缓道来,掷地有声。
“这些事我清楚,母亲也清楚。”
“莫说是侯府上下,便是汴京城里,还有谁不清楚裴二公子的德行?”
听裴长意这样说,裴长远的脸色越发难看,“那些都是过去的事,自从兄长回府,我已收敛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