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走来,轻声说道:“裴钰说你好几日没出过房门,怎么了?考试考抑郁了?”
他语气清冷,一双凛冽黑眸如浓墨一笔勾勒,流畅而贵气。
裴长远忙摆了摆手,果真还是将兄长招来了。
他堆起笑容解释道:“兄长不需担心我,我只是考得有些累了。”
裴长意轻撩了撩眼皮,淡淡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地挑眉望了一眼他屋中:“考得如何?”
这简单一句问句,裴长远如鲠在喉。
若按他过往的性子,定是大包大揽,将自己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可如今他对着裴长意,对着交好的书生,只是谦逊地点了点头:“我感觉还可以。”
裴长意没有继续问下去,淡定地对他点了点头:“即是已经考完了,不必多想,好好休息。”
裴长远轻轻嗯了一声,不知是不是自己心虚,总觉得兄长这句话,似乎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