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贴着,鼻尖几乎就要相触。

他能清楚看到她那双如小鹿般清澈的杏眸,如水波缓缓流转。

裴长意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喉结轻滑,伸出手,却只是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

他微凉的手指触到她发烫的耳廓,也将她从这暧昧迷离的夜里拉了回来。

徐望月回过神来,缓缓坐直了身子。

她眼睫微垂,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离的色泽,月色下盈盈若秋水。

“这场火,究竟是怎么回事?”徐望月的瞳仁再度清澈如水晶,透明而干净。

他是裴长意,就算关心则乱,也不会在不确定自己的情况下,就贸然闯进火场。

徐望月想到这儿,脸颊仿佛火烧一般泛红,关心则乱的是自己。

方才知道裴长意在火场里不知生死,自己仿佛一个疯妇。若是这件事传到长姐耳朵里,怕是定远侯府要翻天。

裴长意早知道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徐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