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徐瑶夜千错万错,到底还是有这番情意在的。

可这番话裴长意听来,却是耐不住心头的厌恶。

若非此刻还不是时候,他定要撕开这女人的面具,让母亲好生看看。

裴长意并不答话,面若冰雕,静静地站在原地。

终究是赵氏开了口,“好了,你不要忧思过重。”

“年少夫妻,就是有些摩擦,长意又会怪你到何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