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怕冰块的温度上升了,还是能解了徐望月的潮热。
彼此喘息之际,裴长意贴在她嘴边,再一次问道,“看清楚,我究竟是谁?”
徐望月似乎有些不高兴,泛红的眸子瞟了他一眼,将他抱得更紧,喃喃细语道,“冰块……”
这一次裴长意听清了,冰块?
她究竟在说什么?
这难道是她和陆遮之间的称呼?
如此奇怪的称呼?
裴长意揽着徐望月细腰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略带怒气地将她往后推了半步。
闻着屋内的香气,裴长意看着方才又被撕裂的伤口,鲜血已然将徐望月半边罗裙染红。
他清醒过来,理了理衣衫。
秦大夫进门之时见徐望月温顺躺在软榻上,裴长意负手站在一旁。
他眼神落在徐望月罗裙的嫣红上,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秦大夫是聪明人,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会问。
他取出针包,裴长意瞧了一眼,这针比普通的针要粗上好多倍。
见那针落在徐望月身上,缓缓深入,她眉头紧蹙,薄唇轻启,却没有呼出声来,神色似乎极为忍耐。
那怕是意识不清醒时,她都要时常忍耐吗?
裴长意眼底闪过一抹痛色,不动声色地屈起手指,顿了顿,却又悄然松开。
秦大夫一连落下许多针,抬手擦了擦额间渗出的汗水,抬头看向裴长意,语气凝重,“这几针只能帮她舒缓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你若是还想不通,拘泥于俗世陈规,针不能再落了,你就由着她死吧。”
第173章 一下接着一下亲了上来
同仁堂外头的马车只是缓缓停下,立刻便走了。
街角,一个身着劲装的护卫目光如炬,眼神锐利。
他一眼便注意到马车旁的地面上,落了几滴不易察觉的血迹,仿佛一朵朵小梅花落在雪地上。
他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放在鼻尖轻嗅,眉头紧锁,迅速赶去了倚香苑。
他推门而入,一阵丝竹之音悠扬入耳,混合着脂粉香气和酒香,迎面扑来。
见护卫走进来,太子轻轻拍了拍身旁女子的玉臀,又朝那跳舞的舞姬看了一眼。
几个女子心领神会,温顺地往门外走去。
护卫单膝跪地,声音低沉,“殿下,侯府的马车到了同仁堂门口,属下在地上发现血迹。”
太子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道暗沉的目光,犹如饿狼般冒着幽光,“好啊,好一个裴长意!”
血迹。
他已然猜到,裴长意中了他的香,难以自控,竟宁愿伤害自己来控制,都不愿意领了自己的情!
太子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嗜血之色,令人毛骨悚然。
他挥了挥手,示意护卫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掩饰住眼底的怒气。
“无妨,既是裴卿不喜欢这份大礼,那我就再送你一份。”
同仁堂里,裴钰快步走进厢房,在裴长意耳边轻语,“一切都如世子爷所料。”
裴长意微微颔首,隐隐松了一口气。
他早知以太子多疑的性子,定会派人一直跟踪自己。
跟到了同仁堂,地上又留下了血迹,想必太子不会再继续跟下去了。
裴长意走上前,眼神疏淡,看了秦大夫一眼,“今日多谢秦大夫了,不知同仁堂可有后门?”
秦大夫收起针包,低头看了一眼脸色渐渐平静的徐望月,他点了点头。
他并未多问,示意裴长意抱上徐望月,跟上他的脚步。
对秦大夫这样的聪明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