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茶盏,喝了一口冷茶,“这禁足的一个月,世子爷如何打算?”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清澈如水的眸子,比月色更柔,比星空更亮。

可她眼神中的期盼,却是为了旁人。

裴长意目光微微一顿,“禁足便是禁足,你欲如何?”

他语气疏冷,仿佛刚才的温柔与妥帖只是自己的错觉。

徐望月咬着下唇,细细想着那日他所说的那句,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她壮着胆子,伸手拉住裴长意的衣袖,“今日是裴长远带我出门,才会捅下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