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

“不如什么?母亲还未提及如何惩罚你,便是不罚了吗?”

裴长意清冷的眸子冷冷地扫过裴长远,转头看向赵氏,朗声说道,“儿子考虑过了。”

“二姑娘禁足在我的书房里,一方面为母亲抄写佛经祈福。”

“另一方面,这一个月她就不要接近长远了。”

裴长意侧头,寒冷的眸光看向裴长远,“殿试不比县试,不是你耍一些小聪明便能通过的。”

“这一个月你潜心学习,我会放下公务,多辅导长远课业。”

“你和二姑娘的婚事,等你殿试高中后,再由母亲定夺。”

如果说方才裴长意的那段话,让赵氏心头的怒火稍稍缓解。

那此刻这番话,一字一句都落在她的心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