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球,修剪着花枝,“娘娘细心照料已久,就让太子爷这般折断了……”

“回回都是这般,还说什么有花堪折直须折······”

太子妃没说话,视线始终跟随着太子离去的背影,眸色深黯,瞧不出她在想什么。

花不重要,人才重要。

那小宫女修剪完花枝,努力踮起脚,顺着方才太子往下看的方向看去,挑眉,“娘娘,奴婢猜今日太子爷瞧上的,是那位姑娘。”

“她生得好生漂亮。”

她素手一指,不偏不倚,正落在徐望月头上。

太子妃轻轻垂下眼睑,再抬起时,眼里闪过一抹微妙的神色。

她霎时失神,低垂眼睑,眼中光影斑驳。

今日这位徐二姑娘,太子不会动,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