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亲生兄弟,同样的无耻无赖。

谁担心他了?

徐望月低垂了眼眸,霎时失神。

他为什么会突然在此?刚陪长姐用完晚膳?

徐望月微微蹙眉,突然一愣,不理解自己心口为何会有一股酸楚感。

她再抬头,正准备下逐客令,却见裴长意包扎好的白色纱布上竟隐隐又透出了血色。

徐望月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神中,隐隐露出了一丝紧张,“世子爷受了什么伤?为何血止不住?”

裴长意坐直了身子,不以为然地抬起手臂,确有血丝不断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