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不加掩饰,装出娇嗔的语气,整个人半倚在裴长意身侧,“郎君方才太厉害了,我累极了,如何还能记得?”

她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这番话说来很自然。

可黑夜之中,她似乎要羞涩许多。

裴长意轻撩了一下眼皮,抬眸看了徐瑶夜一眼,眼神中晦暗不明。

只一眼,他挪开了视线,玉竹笔在桌案上响起啪嗒一声,如同敲打在徐瑶夜心头。

“既是累了,早些歇息。”

裴长意语气温和,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叫人听不出丝毫情绪。

徐瑶夜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