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月警惕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裴长远摊开双手,“二姑娘,我对你做了什么?我方才空着手进来,可什么都没做过。”

徐望月脑子里不断闪过裴长远进来后的情景,目光最终落在面前那个空茶盏上。

茶,定是那杯茶出了问题。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侯府的二公子竟下作到给她下药!

徐望月摇摇晃晃地从地上捡起那根木棍,体内升腾起的那股感觉,她几乎快压不住了。

她伸出手指,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一阵剧烈的痛意袭来,让她清醒了一些。

“出去,你给我出去。”

见徐望月那样挥舞着木棍,身姿不断摇曳,裴长远咽了一口口水,他没有吃药,可此刻心中躁动难安。

“我的好月儿,你都这般难受了,让我帮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