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被迫接受时,她总要哭一哭,把不满和不安都发泄掉。 张郁青后来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秦晗对面。 他身后的墙边立着一把木吉他,被他拎起来,轻轻拨弄两下:“想听歌吗?” 弦音散在夜色里,安抚着她的情绪。 秦晗眼泪还没干透,眼睛亮得不像话。 不过看见张郁青拿起吉他,她才稍稍,提起一点点兴致:“你会弹吉他?” “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