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女人”。
谢盈说:“信我的,穿着这条裙子去见你的青哥哥,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星期日,秦晗左思右想,还是穿着新裙子出了门。
她没看天气预报,一?缢奚崧ゾ退跗鸺绨颍?气温居然和昨天差了这么多,腰上的薄纱嗖嗖漏风。
到遥南斜街时,风吹得更大,街口下象棋的老大爷们都没出来。
秦晗硬着头皮从街口走到张郁青的店,冻得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丝袜这种东西,穿上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居然一丁点保暖的作用都没有。
秦晗跑进张郁青店里时,店里只有张郁青在,他抬眸,目光稍微顿了一瞬。
“好冷啊!”秦晗搓着胳膊跑进去。
张郁青把空调开了暖风,才笑着开口:“冷还穿这么少?”
秦晗想起谢盈那天晚上带着哭腔的话,“还是珍惜当下的好,我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都在等着他明年来,可原来,我们已经没有明年了”。
那她和张郁青会不会有明年呢?
明年,张郁青会不会找个到那种20岁以上的女朋友呢?
那种不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