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死在郡主手上,倒是做鬼也风流了,他却既没得风流,也保不住小命了!
正是青松和穆新鸿焦心不已之际,廊下脚步声响起,元策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
穆新鸿屁股燎了火似的飞快离榻起身。
“……少将军,您可算来了!郡主回去了吗?”穆新鸿瞅了眼窗外,见郡主的两名贴身婢女到了,却正往浴房的方向去,瞠目道,“郡主今晚还要留宿?”
“我留的,”元策坐上座椅,“怎么了?”
“……”
“少将军,眼下正事要紧,不可在儿女情长之事上耽搁啊!”穆新鸿上前去关拢了窗,指了下气定神闲喝着茶的李答风,“李先生说,郡主这血瘀经上次用药之后便在慢慢消散,如今几时会彻底消除是没有定数的,说不定郡主一觉醒来,突然便记忆清明了……”
“所以,把人留在这里不是最安全?”
穆新鸿一愣。
元策看向李答风。
李答风:“又要拉我做有悖医德之事?”
“她这状况,若不用药尽快消除血瘀,可会对身体有所损伤?”
“不会,别再磕着碰着第二次就行。”
“那今日你就当什么也没查到,交还侯府医案之时,说她一切如常,身体无碍即可。”
李答风叹了口气。
穆新鸿一看元策有所打算,立马重振旗鼓:“李先生,麻烦您了!”
李答风:“习惯了。”
他养了半年的活死人,这位杀神说杀就杀,几息就给人断了气,那些入了军营刑房的犯人,这位杀神打到快断气了就送给他医,等他医好接着打到快断气――为人医者,摊上这么一位少将军,实乃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