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的心术用在了歪处,所以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游刃有余,克敌制胜,妾身当时便越来越担心身在边关的那个孩子……将军过去何等能征善战,浸淫仇恨多年,也会消耗己身至此,那在仇恨里长大的那个孩子呢?” 姜稚衣低下头去,慢慢捂住了脸。 死寂的屋内,姜稚衣和小元氏一同隐忍着泪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