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手一点点捏成拳头,咬牙:“元、策――!”
元策拿食指关节揉了下鼻子。
姜稚衣胸脯上下起伏着,一个气急转身往外走去。
元策将人一把拉回来:“我这地方确实受过伤,去年剜胎记的时候还挺疼,要不你勉强当作是我今日受的伤?”
“拿去年的伤骗我今日的感情,我就多余……”姜稚衣说到一半蓦地一滞,缓缓低头看向他左侧腰腹,“你说什么?你这地方原本有个……胎记?”
元策点头:“兄长没有,所以――”
“什么样的胎记?”姜稚衣忽然着急打断他。
虽不知她何故对此感兴趣,元策还是将裤头稍拉下了一截,把那块剜胎记留下的疤露出来给她看。
姜稚衣此刻全然忘了被骗的生气,也全然忘了此情此景的脸热,直直盯着那长条形的狰狞凸起,回想起什么。
“你这块胎记原先是不是红色的……形状像一条蟒蛇一样?”
元策眼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姜稚衣震动地睁大了眼。
她怎么知道……因为又是《依依传》里说的。
这话本究竟缘何三番五次,什么都能说准,什么都能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