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最后还是决定坦白,怕传染,也怕她照顾岁岁就要劳心劳力了,他是什么病入膏肓的重症患者吗离她不得?还要让她和他在一起后更为他分心,于是润润喉咙说,“可能是没休息好。没事。”
他摩挲着那玻璃杯内侧:“如果你不方便,严家那边,我去说。”
即使病得意识迷茫,他还是想知道。
她还想不想见到严朔。
盛栀的呼吸声又因为手机的通讯系统失真了,有数分钟陆铮年都分不清耳边是手机意味不明的噪点还是她模糊的,思考的呼吸声。
也许,都一样。
她离他是遥远的。
盛栀:“不会影响你吗?”
心脏迅速地跳动一下,他眼睫也跟着动。
不会,当然不会。他和严朔不和不是秘密,在游艇上打那一架最后消弭于无形就是因为除了他们的同学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