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时候她看得嘶声连连,后面好几天面对甜食都是摇头摆手。
所以陆铮年知道只是借口。
他们如今的距离卡在老同学和重逢亲密起来的一个微妙的度里。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其实是拉近他们距离的一句话,但陆铮年没接。
他只是侧过头,面容在光里显露出来,盛栀才发现他居然都没怎么变,只是眉眼沉静不少。和薛谧说的差不多,眉眼间的那股锐气不减。
徐晟回到座位上,拉拉安全带松了口气:“走吧。”说完才发现车内气氛不对。
陆铮年垂眸:“没有,只是太久没见了。”
进了别墅区灯就亮多了,他不再能肆意隐藏自己的情绪,盛栀也克制地不往后视镜去看,快到的时候终于还是看了一眼。
他黑色西装领结包裹的脖颈,筋脉凸出,喉结凌厉,在车上也像是古罗马的艺术品,光影错落,不损棱角分毫。
盛栀一下又觉得陆铮年有些陌生,但是心底莫名松快很多。
人大概也是不能频繁接触太熟悉的事物的。
陌生的人,反而令重归故里的盛栀感到放松。
她停下车。
转过头的时候发现陆铮年也跟着下了,他本来不应该住这里的,但是雨丝下他还是打开车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