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区。
对他来说。太窒息。
陆铮年在电梯里用力地闭眼。出电梯时竟然眩晕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复发了。这段时间他喉咙沙哑得厉害,非必要都不开口,睡眠也很糟糕。董事会都看出他在强撑。
生理层面的极限远不及精神层面。
徐晟乍一见到他还以为他被逼疯了。
“又见到了?”
沈霁没回答,徐晟便烦躁地摆手。特地和陆铮年一辆车,口吻还是寻常的:“实在撑不住给副总带。”
陆铮年喉咙开始发热。是高烧前兆。他捂着额头不说话。
徐晟实在没耐心,转头欲说,手机突兀地响起来。陆铮年这次看了屏幕,确认了好几遍,接通的时候浑身温度都在战栗。
“.......”清浅的呼吸声。
“岁岁找你。”
陆铮年眼球战栗一下。他感觉到双眼被挖出来一般的疼。掌心又捂住眼睛。他怕吓到岁岁,哑声:“怎么了。岁岁。”
声音惊诧徐晟的低沉温柔。
“叔,叔叔。”岁岁对他的喜欢不讲道理,也许是那天她记住了他说的带她去玩。岁岁踮着脚摆弄着手机,乖乖地问:“开放日,岁岁请你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