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心叵测。 但盛栀沉默片刻。也许是体谅他们改日加班的无必要。陆铮年眼睛发烫。想融化掉自己抽痛的一颗心时,盛栀说,没关系。 盛栀走到一个长久安静的角落里。她应该是离开了那个包厢,隔绝了所有人和地方。寂静空间里只有她的声音回荡。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她的脚步声在楼梯上落地。她在黑暗里,光落在她发丝末端,她眼睫。 他朝思暮想的每个地方。 眼睛烫得陆铮年喉咙都在震颤。 盛栀毫无察觉。 “我刚好准备回去,你在哪,我去找你吧。” 她是故意的。 陆铮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她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