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感。”这句话没发出去。
薛谧冷静了一下,拨号直接找徐晟。
盛栀已经到了医院。天色确实晚了,她也确实对这不熟悉,好在医院似乎是州立,走廊宽敞指引充足。
她跟着人流,又询问了好几位值班人员,终于到了护士台,但国外管理比较松散,她没看到人,一转头。
眼瞳沉静,鼻梁高挺的东方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念着外语道:“请让我离开这。”
那医生显然很困惑,在护士帮忙下勉强和陆铮年达成沟通尽管他的外语很标准。
她有时在国外想起他,都会设想他是否做了什么外交有关的工作,那时候,她心里默认他无所不能。
盛栀慢慢停下。
医生:“你现在状况很不好,需要输液,而且还有点低血糖。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建议你检查一下你的心脏......”
陆铮年揭开手背的输液胶布,盛栀这才发现他真的拔了输液管。这个人。
陆铮年:“不用。”
他绕过医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