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知道从前面缆车看到什么,张开双手要妈妈抱,然后响亮地亲妈妈一下。
又张开双手往陆铮年那,啊啊啊叫着要抱。
陆铮年抱过来,软软的脸贴在他脸颊上,岁岁一边笑一边双手比划,觉得自己可厉害了,美滋滋地:
“妈妈,叔叔。”
她扭一扭:“岁岁。”
盛栀本来该低头和岁岁说不要乱亲人,不能这么外向了,虽然陆铮年可能已经习惯,但她先本能地看向陆铮年。
他还是有些无措,不像他见她时说的家里有小孩知道该怎么照顾岁岁。
她伸手轻轻地碰他的脸。不像雪山上那么冰,有了一点温暖的温度。她缓声说:“又不是什卖身契,一定需要你怎么样。”
如果你一定要说。
盛栀看着他,“那我也会尽己所能。”
爱是所有人一生的课题。
回去的路上恰巧又碰到下雪了,司机有一口蹩脚的东北话,乐此不疲地和他们介绍他接过多少东北的游客,然后又和他们介绍现在是这里的反季季节。下雪冰雹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