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年推开落地窗,他站在那,如果不是盛栀在旁边,他会跳下去。
陆铮年只记得:“找不到了。”
他会在窗边坐很久很久时间,哪怕窗户上锁也久久地往天空望,他会盯着她的脸,走上来问她是谁的次数越来越少。
只是三天。
盛栀就已经觉得自己情绪也快不对了:“他到底怎么了?”
厉择没法回答。
陆铮年病得比他们想象得严重,也许他那几年根本就是假的治疗欺骗效用到了头,也许不断刺激自己就是会得到反噬。
他陷入不知道找什么,也找不到的漩涡里。
一天甚至有很长时间完全在梦里。
盛栀开始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和厉择说她要带陆铮年回去治疗。厉择没催她,尽管他知道陆铮年比她更崩溃,可能用不了等几天自我体系就会完全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