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同样的问题，但换了一种语气问，就是截然不同的意思了。没办法，桑总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一刀一百联盟币，就刚才他站那看的一小会儿，就差不多快一万了，分道他手里那就是九千。要是按照这个速度，一天下来怎么也得……

“我提醒过你，乐雅的粉丝不好惹。结果你倒好，非但不当回事，还在电影结局粉丝情绪最高涨的时候正面挑衅他们。门口这个，就是你挑衅过的结果。”桑子明道。

童榆一脸懵逼：“我什么时候挑衅他们了？”

桑子明用毫无起伏的语调提醒道：“我就不改，你咬我啊。”

童榆恍然，感情是当初他发的那条弹幕：“我记得我挑衅的是那个说要抓我回家改剧本的，所以……这是无能狂怒之后的结果？”

桑子明听着童榆语气里淡淡的嘲讽，评价道：“你确实挺能拉仇恨的。”

童榆摸了摸鼻子，他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在水蓝星和黑粉们怼惯了，所以下意识的就……

桑子明：“你挑衅完粉丝之后就消失了，加上你私信关了，又没有开通社交账号，粉丝找不到你，最后不知道哪个大聪明弄了个虚拟人偶放密室园区门口。大概是觉得你是这里的半个老板，肯定会经常过来。原本我是打算举报起诉的，结果一天过去，我发现来密室的人里每三个就有两个会往你身上插刀，这‘客流量’也算是巨大了。”

还客流量，童榆无语：“所以你发现了商机。”

桑子明：“最重要的是投资回报率巨大，基本没什么成本。”

童榆：“怎么没成本了，成本是我的精神损失费。”

桑子明：“你随时可以叫停这项业务。”

童榆：“算了，留着吧。大家的怨气也是要发泄一下的，不然会憋出病来。这点事情，我扛得住。”

桑子明嗤笑一声，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