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冒出个大胆的猜想来,“母亲,卢姨,大皇子他……是太上皇的孩子?”

张氏和卢氏是异口同声,“自然是的!”

陶缇:!!!

嘶,好大一个误会!

她瞪大了眼,像一个吃瓜吃到噎住的猹,“那太上皇他怎么不知道?”

听到这话,张氏和卢氏也沉了脸,小声猜度,“难道沅沅没告诉他真相?”

陶缇悻悻道,“貌似,好像,不知道吧。”

张氏和卢氏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按照沅沅和昭康帝的脾气,倒真有可能怄着一口气,没把话说明白。

一个心高气傲懒得解释,一个狂躁愤怒,但只能压着气认下这顶并不存在的绿帽子。

两个人别扭的人凑在一起,互相折磨。

卢氏眼中噙着泪,深深叹气道,“他们俩人,何必呢!”

“太上皇怎么回事,哪有男人像他这样糊涂。他自己干的事他心里没点数吗?”

张氏握着拳,忿忿道,“不行,我得去见见他,沅沅受这么大委屈!他凭什么当深情种!”

说罢,她愤然起身。

陶缇和卢氏一怔,回过神来,忙去劝她消气。

张氏却冷哼道,“不行,这事必须说明白,我要教他知道,沅沅从没半点对不起他,更不欠他半分!省得他觉得他能认下大皇子,是他心胸开阔,对沅沅多么包容,自我感动个什么劲啊。”

闻言,卢氏抿了抿唇,也不拦了,反倒要跟张氏一起去。

张氏拍了拍她肩膀,“你家那口子还在朝堂上当着官呢,若是惹得太上皇不快,迁怒于你家,那多不值当。我一个人去就成,我女儿是皇后,女婿是皇帝,他便是要迁怒,也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