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的,最后只得躬身拱手,“臣恭送太子殿下。”

……

在外奔波了一日,裴延先回了同明殿,更衣梳洗。

“太子妃今日都做了些什么?”他漫不经心的问着,双手张开,由着小太监替他佩玉带。

付喜瑞如实汇报道,“太子妃睡到晌午,用过午膳后,就一直在集仙殿内歇着,哪儿都没去。”

裴延挑眉,倒是没想到她能闲得住不乱跑。

眼角余光瞥见付喜瑞那犹犹豫豫的表情,他语调慵懒道,“有事便说。”

付喜瑞低下头,“奴才听说,太子妃本来是想在行宫四处逛逛的,可、可是……袭芳院那两位突然登门求见,太子妃说身子不适婉拒了,之后便再没出门。”

“她身体不适?可有请御医过去看。”裴延眉头微拧,问完后,觉得那小姑娘或许是宿醉才不舒服。

“太子妃说无大碍,就没请。”

裴延嘴角绷直,语调沉冷了几分,“袭芳院又是怎么回事,住了谁?”

“就是昨日孙府尹进献的那对胡姬,奴才将她们安排到袭芳院,那处清静,也方便两位姑娘练舞唱曲。”付喜瑞不紧不慢道。

裴延这才记起这么两人,沉吟片刻,轻声道,“她不是挺喜欢她们的么。”

付喜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