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翻找起怀里留给林朝洛包扎的布条来。
一个林朝洛已经够她不省心的了,现在又添了个唐笙。
她下手重了些,似是要疼醒唐笙。
“二姐知道你心里委屈。”
陛下不给回应便带上了默认唐笙陈奏的事是事实的意味,消息递过去那么久都没回折给唐笙解释或是告诉她处置之法,这换谁都会感到憋屈和难受。
方清露叹息:“活着的人是最要紧的,这事就这样忽视了最好,陛下她不是绝情,她要思量的事”
手背微凉,方清露抬眸,对上了唐笙的泪眼。
“二姐。”她哑哑道,“我不是在意这个。”
“我信陛下,也知她绝非冷情之人。我只是”
“我只是怕京中出事了。”
七日没有消息了,唐笙吃不好睡不好,总是能想起秦妙观病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