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镇静,继续说太后的事。
良久,秦妙观道:“冯家人,庆熙年间在咸福殿当差的宫人,孝惠仁皇后”
容萍垂首,装作听不懂秦妙观的话。
秦妙观敛眸:“二殿下那,有御林卫相随,想必已经到了朝元观了。”
跪着的人面色大变,动作显出僵硬。
“你从实招供,朕可饶你一命。”
“奴婢无供可招。”容萍颤声道,“陛下是天下共主,若陛下听信了什么,要惩治奴婢,奴婢都无怨言。”
“是么。”秦妙观道,“你那住在东郊的家人也毫无怨言么。”
眼泪掉了下来,但容萍还是咬牙死撑。
她愈是这样,秦妙观越是坚定自己的推测。
“孝惠仁皇后难产而死,是太后做的手脚罢。”
她留意着容萍的神色,目如寒泉。
殿内沉寂之时,兰锜上的宝剑为人抽出,兵刃出鞘声惊得人头皮发麻。
月白色的氅衣飞快掠过,秦妙观已然提剑出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