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了。上回林大将军领兵驱逐了包围衙门的乡绅,这不激起民愤了,那方按察好几日未敢出门了,还要请您去安抚民心呢。”
秦承渊收了鼻烟壶,瞥了眼太监:“你这嘴把把关,休要惹事。”
“欸呦,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太监装模做样扇了自个两嘴巴子。
“唐总督这几日有消息么。”秦承渊目视前方,腰杆挺得笔直的。
“不曾听闻消息,按道理,还有一日便要到辽东了。”太监注意到他嘴角下垂,露出了几分不悦,又道,“代理总督罢了,整个辽东还是王爷最尊贵。那唐总督听说是个女子,从前是皇上身边的宫娥,如今”
他话未说完,秦承渊便扫了他一眼。太监忙收声,又扇了自己俩耳巴。
连落了几日雨,道路泥泞,马蹄陷入泥地里能带起连串的污水。秦承渊嘴上不说,心里却很是不悦。小太监察言观色,叫侍从就近抄了农户的薪草洒在地里。
污水不溅了,王爷嘴角不耷拉了,瞧着聒噪的太监也顺眼多了。
为了安全着想,海陵王出行排场极大,府兵开道,侍卫随行,每过一段路总能践坏些庄稼。
赶往百乐乡的路上有好些村庄,日头高起时,会有农人在田地里眺望。
被太监抽了柴草的乡民寻来了,见着这阵仗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