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自觉地摇晃和晕眩。
唐笙也记仇,她向她索取,一遍又一遍。又紧密,又深刻。
她故意问她:“陛下,你忧的是朝政,那思的是谁?”
秦妙观隐忍不答,坚持了片刻便溃败了。
她不是乐意吃瘪的性子,也硬撑着压了她一回,却因气力不支没能撑太久。
紧绷了这么久,她们都像是凭风飞扬的纸鸢,牵着她们的向上的风卸了劲头,疲惫便会肆虐。飞扬了许久,她们最终栽进彼此的怀抱里,依偎着取暖。
秦妙观睡了个踏实的好觉,唐笙拥着她,疲惫和煎熬也都消弭一空。
外殿燃起烛火时,唐笙睁眼,恋恋不舍地望着眼前人。
她得走了,可秦妙观却还牵着她的衣袖。
睡得迷蒙的秦妙观睁眼,瞧见了坐起的唐笙。
“陛下,我得走了。”唐笙瞧着又像是要哭了。
这人求着她放她回幽州,眼下却又是满眼的不舍,秦妙观暗嗔她活该。
她松开唐笙的衣袖,拉高棉衾,不去看她。
耳畔有细碎的声响,秦妙观知道,那是唐笙在更衣。
不知过了多久,周遭终于没有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