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以为自己睡了很久,一直睡到了唐笙当值的时辰。
“还在酉时, 时辰还早。”唐笙答。
她怔了会,并未过问唐笙为何这个时辰仍留在殿中。
手臂间使不上力气, 秦妙观努力了一番,只是掀掉了肩上的被衾。身侧的女医脱掉了褡裢, 张开双臂扶起了她,在她身后垫了好几层褥子。
许是在倚久了床榻边缘,唐笙半个身子发麻,动作木木的。
秦妙观瞥见她衣上的褶皱和手背的压痕,心中添了几分动容:
“手麻了?”
唐笙微僵,秦妙观语调虽淡,但她话里藏着的关怀还是让唐笙有些手足无措。
“回陛下话,不碍事。”她搅动药膳,散着热气,好让秦妙观入口可以直接吞咽。
“唐笙。”秦妙观垂眸望着探至唇畔的瓷勺,唤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