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亦步亦趋地从阶梯教室的后面绕出去。

走过最后一排的时候,乔鸢听见有人说:

“周教授,不是这种人啊。”

“对啊,他不一直都是讲自己的吗?回答不上来也不至于让人家站出去啊。”

“搞不懂。”

听到这些话,乔鸢心里也冒出来一丝委屈,前面因为公众号署名而产生的欣喜,在这一刻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