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时老师,我忘记带手机了。”乔鸢略带歉意地说。
时礼说:“没事,这不是找到你了嘛。”
看陆行至在跟从舒说话,乔鸢说道:“陆总也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乔鸢往时礼身后看去。
正巧这时陆行至也向乔鸢看过来,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相遇。
只知道跟时礼说话,我这个老板站在这里也不知道过来打个招呼?
陆行至以为两人对视之后,乔鸢就会识趣地过来跟他打个招呼。然而下一秒,乔鸢就把视线收了回去,继续跟时礼说话。
乔鸢调侃道:“那这样看,我和从导还一人带了一个啦啦队。”
时礼也回头看了一眼从舒和陆行至,随口道:“也不一定。”
“什么意思?”乔鸢问。
“没什么,”时礼摇摇头,提醒乔鸢:“不是要检录了吗?现在要过去登记了。”
“好。”
检录完成之后,参赛选手就要开始热身了。
等到比赛开始的时候,才会从热身场地走到田径场准备。
“你现在好像一点都不在于我跟陆行至在一起的事了,”从舒一边热身,一边有意无意地跟身边的乔鸢说话:“是看上时礼了?”
因为要参加比赛,所以两个人身上都没有戴麦克风。加上运动会人多,跟拍导演也没有凑近拍摄,只是在看得清脸的地方给两人拍了个全景。
这会儿从舒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
“不在意你俩的事情是我看开了,跟其他人没有关系。”乔鸢回答。
“那没什么意思了。”从舒回答。
乔鸢反问她:“什么意思?”
从舒也不掩饰,坦诚告诉她:“之前经常和陆行至在你面前互动,是因为我觉得你嫉妒吃醋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很有意思,包括那个微博。”
从舒说的那个微博,就是她刚穿过来,发的那一条微博,说祝从舒“幸福”。
后面再遇到两人,好像除了觉得这两人阴魂不散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了。
乔鸢不置可否:“所以呢?”
“现在你什么反应都没有,我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从舒说。
乔鸢被从舒搞无语了。
合着一直以来,从舒都只是为了看她笑话?
那她也挺无聊的。
乔鸢说:“比起陆行至,你更在意我吧?”
“目前看来,确实是这样,”从舒没否认,直言道:“你比陆行至有趣多了。”
乔鸢继续问:“所以之前的那些个夫妻情深都是装的。”
从舒点头:“对,一来的应付家里人,二来是我想看你为他吃醋,然后在网络上攻击我的样子。”
虽然她这样像小丑,看起来可能确实有意思,但从舒也不像是会浪费时间看她当小丑的人啊。
“为什么?”乔鸢不解。
从舒说:“我刚转战国内市场,无论是我,还是我的作品,都需要热度。”
原来是这样。
从舒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和手段,这一点倒是让乔鸢有点不可思议,“你、你还挺坦诚的。”
“谢谢。”
“没有真的夸你。”
“谢都谢了,就当你在夸我了。”
刚好热身结束,负责的学生给两人送来号码牌。
乔鸢好心开口:“我帮你别号码牌吧?”
从舒低头给自己戴号码牌:“这种小事我自己可以。”
从舒十秒就给自己戴好了,乔鸢还有点纳闷,于是她也试着自己给自己戴号码牌,同样也是一会儿就戴好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