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还从外面关上。
屋里剩下了萧玉卿和江月白。
江月白眼前的盖头被一般称挑开了,在摇曳的烛火下,他撞入了眉眼含笑地萧玉卿的深邃双眸。
“阿回,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放下了手里的银称,萧玉卿委屈得不行。
“你指的是什么?”
江月白反问。
萧玉卿见他终于搭理自已了,在他身边坐下,“之前书房的事,还有我娶你的是,我都可以解释的。”
江月白懒得看他,兴致缺缺,“你做都做了,我生气有用吗?”
“阿回,你不生气了?”
萧玉卿握住他的肩膀,逼得他不得不看过来。
叹了口气,江月白脸上写满了无奈,“你开心吗?”
“开心。”萧玉卿握住他的手,眉眼弯弯,罕见地透露出几分纯真。
江月白倒是眉眼冷淡,“只要不开心,我倒是无所谓。”
“不一样,我也希望你开心,你笑一个嘛。”萧玉卿哄他。
江月白垂下眼帘,不说话了。
萧玉卿有心哄他,可也知道他肯定没消气,识趣地没招惹他。
他看向了旁边的酒,过去倒了两杯酒拿过来,递了一杯给他。
“你生我的气打我可以,骂我可以,可这交杯酒你必须得和我喝。”
萧玉卿直勾勾地盯着他,大有一种他要是拒绝他,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意思。
交杯酒,喝了以后象征着两人以后同甘共苦,患难与共,永不分离。
江月白低声笑了笑。
第25章 幻境(18)
江月白接过,骨指分明的手握住鎏金的银杯,宛若葱段。
他的容貌本就出尘脱俗,不像凡尘中人,在昏黄迷蒙的烛火中,加上被打扮了一番,像是沾染了几分人气的白玉雕像。
萧玉卿看到,那点火气一下子消了,神色是他自已都没有察觉的纵容和痴迷。
“还愣着做什么,喝了酒还有正事要做。”
江月白将他衣袖一拽,让他坐下来。
萧玉卿手里的酒差点洒出来。
“你这么着急吗?”
看到他一反常态,萧玉卿有些咋舌。
江月白皮笑肉不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
萧玉卿点头。
二人手臂相交,各自把面前的喝完。
萧玉卿将两个人的酒杯放回了托盘中,罕见的扭捏起来。
江月白倒是把他推到,一阵天旋地转,萧玉卿的长发如绸缎倾倒在龙凤被上,双眼如盈盈秋水,薄唇弧度上扬。
“阿回,你怎么变得这么主动了?”萧玉卿凝望着他,耳尖泛红,“像这样的事,应该我来主动才是。”
江月白俯视他,眼底满是阴沉,如同化不开的乌云,“你还想演戏到什么时候?作出这副很喜欢我的样子,给谁看?”
“我确实……”
“够了,我明白,我在你眼里是个玩物,打发时间罢了,只不过嘛,你们的游戏,我就不奉陪了。”
江月白从发冠中抽出固定的金簪,发冠掉落在地打了好几个滚。
他毫不理会,任由三千发丝披散而下,一大半和萧玉卿的发触碰到一处。
攥着簪子,尖锐的那端对准了萧玉卿的脖子,发了狠似的朝着他的脖颈扎去。
红色的蚊帐刹那间溅上了血,盛开了红色烟花。
萧玉卿一掌打向江月白的肩膀,那一掌使出,他发现他全身的力气在逐渐减弱,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你对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