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心底的怀疑就此打消,牵起他的手,绕到了烟雨朦胧的山水屏风后。
他闭上眼睛,一副毅然决然豁出去的模样。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要牺牲自已的性命呢。
下一秒,被抱了个满怀,愉悦地笑声在头顶响起。
他睁开眼,有些怔愣。
阿栖圈住他腰身,完美流畅的下颌靠在他肩头,声音透着丝丝苦恼,“月哥哥,我该喊你小祖宗,还是小傻子。”
听这话,是骗他是吧?
江月白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如果可以,我更想听你喊我一句,大伯,或者大叔。”
小祖宗和小傻子?
呵,主角真肉麻,这不是他一个反派该听的。
退退退。
“我那是逗月哥哥的,月哥哥还那么担心我,我很高兴。”
阿栖维持着拥抱他的姿势。
感受到腰间的手收紧,江月白伸出一根手指戳他肩膀,“下次我不会了,松手。“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我错了,月哥哥。”
阿栖退后一步,松了手,笑容一派纯良无害。
白皮黑心的芝麻汤圆。
江月白懒得理他,冷哼了声出去。
“别走呀,别生气了。”
阿栖挡住他的去路。
江月白没好气地,“让开。”
“你消消气,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生气。”阿栖几乎是低声下气哄他。
江月白脸色一正,半信半疑,“当真?”
“需要我发誓吗?”阿栖见他有所松动,迅速抓紧机会。
江月白微微一笑,有些不怀好意地欺近他。
阿栖喉结滚动,配合地后退,“月哥哥,你这样我很为难的。”
霸王硬上弓什么的,他那么主动的嘛?
后背撞到屏风,他没了退路,为了掩饰慌张,手指挑起一缕发丝,在指尖打圈。
江月白上身前倾,一手搭在他肩膀,防止他逃跑。
“我们见面的第一晚,你对我用的是魅术吧?”江月白笑意逐渐加深,有些不怀好意。
阿栖眼神躲闪,脸色不好,“月哥哥,你都知道了。”
“我想学那个。”江月白单刀直入主题。
“这个不行。”阿栖后悔不已,企图逃跑。
江月白将他捉住,“我气还没消呢,你不教的话,我很为难。”
他长吁短叹,润泽如水地桃花眼全是控诉。
阿栖别开了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这个很难学的,不是我不想教你……”
在江月白逐渐犀利的眼神审视下,阿栖招架不住,就差投降了,“我教你催眠术吧,这个最好学了,效果差不多的。”
江月白神色怪异,“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不大,只是魅术是鬼勾引人上钩的,很不正经,催眠好多了,正适合月哥哥。”阿栖急道。
江月白看他慌张得满头大汗,快要哭出来,用锦帕替他擦拭,“这区别听着,还是很大的。”
“月哥哥,就选催眠吧。”阿栖眼泪汪汪,握住他擦汗的手。
江月白手背都是他手心的汗,也不逗他了,故作勉为其难地退让,“那,就它了。”
阿栖瞬间复活,激动地抱住他。
清晨,霍渺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
手撑着床坐起,正要掀开被子下床,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霍渺的动作一顿,故作虚弱地仰躺在床头。
阿栖推门进来,捧着清漆紫檀托盘,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