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陈敬垂下头,语调苦涩:“我玩不过你。”
倪清嘉笑了一声,“你讨厌我?”
“没……”
“那你喜欢我?”
陈敬不答。
倪清嘉自顾自说着:“我觉得你好像挺喜欢我的。”
右手悄悄地流连到下面,托住鼓囊囊的那团,软趴趴的物体立刻蓬勃生长,倪清嘉笑音清脆:“不然……”
“它为什么这么硬?”
陈敬闷哼一声,他控制不住,要在倪清嘉手心里胀大。
身体的反应令他难堪,想要推开作恶的她。可倪清嘉骤然握住那根向上翘起的柱状物,虽隔了两层布料,倪清嘉依然能找到圆圆的头部,借着裤子凸出的轮廓,由上至下细细描绘他的轮廓。
“别……”
倪清嘉若是抬头,会看见黑暗中陈敬隐忍的神色,眼睫轻颤,青筋暴起。
那样脆弱,又那样性感。
“别什么?”倪清嘉明知故问,“别松开,还是别摸你?”
陈敬想说话,倪清嘉倏地揉了几下,指甲刮蹭过柱身,有布料的缓冲,不会很疼,反而愈加刺激到陈敬。
陈敬怕发出奇怪的音节,紧闭上嘴,颓然卸下力气。
夜晚的空气很冷,她的手很暖。
背后的门很硬,她的身体很软。
他没法推她。
陈敬摸过倪清嘉的手,格外柔软,很不听话,只有被他攥着才会不动。
此时却乖巧地抓着他炙热的命根,知道他不好受,收得更紧。
她这哪是乖巧……
她是故意折磨。
陈敬下面硬到爆炸,可他又不能做什么,调整呼吸,眼眸低敛:“你别吊着我……”
教室没有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依稀有泠泠的月光从走廊外面投射进来,由窗户上的铁栏杆划分成一道道形状,宛若一幅嶙峋破碎的画。
陈敬全身在发热,说出的话也是热的。
卑微又热切。
“我哪有。”倪清嘉缓缓动了动,满意地听到陈敬的低喘,跟那天一样好听。“我追你那么认真,而且也给了你选择,我态度多明确啊。”
倪清嘉靠在陈敬肩上,任谁路过看见都只会以为是对放学缠绵的小情侣。然在看不见的两腿中间,倪清嘉把陈敬的那根东西搓得又硬又烫。
“是你,陈敬,你搞得我很烦。”倪清嘉狠狠按压鼓鼓的龟头,陈敬难耐地出声,抓她的手腕,倪清嘉换另一只手弄他,“你惹我不高兴了,我当然要闹你。”
陈敬被倪清嘉这么一偷袭,差点交代出去,死死咬住牙,扣住倪清嘉的双手,近乎求饶的语气:“我说了,我不和你玩游戏……”
倪清嘉轻飘飘“哦”了一声。
“那谈恋爱,要不要?”
摸射陈敬
她说得好平常,像是问陈敬这道题怎么做一样。
陈敬哽住,不小心又让她的手跑了出去。
倪清嘉再次握住他的滚烫,隐隐约约摸到里面濡湿的一片,哼笑道:“明明喜欢,还要拒绝?”
“你不是想开灯吗,要不要开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那么硬,裤子要被你顶破了哦,陈敬。”
不用开灯,陈敬也知晓自己的情况。
他真的想射了。
她的手摸得好舒服,只是力气有点小。陈敬想顶她,可道德说那样不对。
陈敬又闻到倪清嘉身上的香味,或者说那阵香味没有离开过,团团包围着他,像她的手,牢牢裹住他。
陈敬快被她迷晕脑袋。
有人说黄昏是逢魔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