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了身体底下,低声问:“嫂子心疼我吗?”
文羚愣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忽然发觉手被梁如琢牵起来,按到他腹侧的弹孔上:“老大朝我开枪,我身上有五枚弹孔,这一枪是最疼的。”他的声音很轻,柔和地冲击着文羚的鼓膜。
文羚怔怔地抚摸他,像在抚摸一头受伤的狼,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心疼眼神或许已经被梁如琢敏锐地捕捉到了。
梁如琢试探着吻他的唇角和脖颈,在他耳边低声细语:“我为美术馆里的轻浮道歉。”
“嫂子经常吻我哥吗?我也要……”
文羚扛不住了。
只好一边安慰着他,一边任他亲吻。
梁如琢温凉的掌心捧着他的脸,体贴地哄着:“我不留下痕迹,别紧张。”
他是很紧张。
但是留下痕迹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