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锁的材质换过吗?魔王悄悄揣测,过了会儿又想,回去之后重铸成一对手镯和脚环吧。

把锁取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实在不行。

“你不好奇自己在梦里的结局?”

昏耀低沉开口,“我把你绑在王庭的木架上,点起火。十三个巫医为你施咒,所以直到变成焦黑的骨骸,你还活着。”

兰缪尔:“唔。”

“如果你敢背叛我……兰缪尔,我会让你后悔来到深渊。”

但兰缪尔只是温和地弯起眉眼,静静注视着这位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异族。

他的眼神有种奇妙的平和与柔情,不像是奴隶仰望主人,也不像是恋人之间的对视,跟看仇敌的憎恶更不沾边。

非要说的话,可能更像是一个爱花的人,在等候一朵花苞的盛开。

“那真是太可怕了。”他笑吟吟地说,“所以,听了这么可怕的噩梦,奴隶怎么还敢背叛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