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是怎么说出这个字的。
后面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沦陷在小雄子的温柔乡的。
等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赤裸着仰躺在书桌上,身下冰凉冷硬的桌面贴着滚烫的皮肤。
修长的双腿无处安放,只能可怜的拖在地上。
塞西亚抬手捂脸,他被小雄子一哄,就什么理智全都离家出走了。
白栗将一只手垫在雌虫脑后,一只手撩拨着雌虫,在雌虫身上点火,却又只是浅尝辄止,没有深入。
看到雌虫的动作,他笑出了声音,好像是在肆无忌惮笑雌虫的欲盖弥彰。
塞西亚恼羞成怒的移开手,水润的蓝眸瞪着小雄子,他这副样子对白栗来说更像是眉目传情,没有半分威慑力。
“元帅。”白栗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像是才想起雌虫的文件还没有处理完一样,语气里带着些可怜,“我好想和您……可是,您的工作……”
“要么做,要么滚!”塞西亚憋闷的难受,他顾不得丢虫,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掉,他张嘴,只想有个痛快,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已的话有多大胆。
“怎么可以呢,您的工作……”白栗爱极了雌虫陷进情欲时这个模样。
偏说不可以耽误工作的虫手还在放肆的四处作乱。
天彻底黑了下去,塞西亚坐在白栗腿上,软着腰,断断续续完成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