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参军之后,基本与他的雄父雌父断绝了往来,连他最后差点进去雌奴所,也是因为小雄子才能够出来。
在重复这些过往时,他美化了雌父雄父在他那个世界的形象,可他还是会下意识害怕,下意识流露出过去经历烙印在他灵魂里的痕迹。
而小雄子的意识,并不受他控制,却为他创建了一个温暖的,可以避风的港湾。
白栗没有出声打断塞西亚发泄情绪的哭泣,他抬手揉了揉头埋在他怀里雌虫的后脑勺,雌虫眼泪浸湿睡衣面料贴着他的胸口。
塞西亚哭完,脸微红,他好像总在小雄子面前哭,看到小雄子又一次被他眼泪打湿的睡衣。
他连忙起身,慌乱揭开被子,穿上拖鞋,口中道歉,“抱歉,小殿下,我给您重新找件衣服。”
“不着急。”白栗拉住塞西亚,哭了那么久,眼睛不用想肯定肿了,现在再去军部时间也迟了,“今天请个假吧。”
他真心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