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变,耳垂通红“不行。”

“为什么?”她瘪了瘪嘴。

“…你不是没有,没有这个习惯吗?”

“我现在养成了。”洛珩勾起嘴角,似是想在逗弄唐老师这条路上走到黑。

油嘴滑舌,牙尖嘴利。

唐言章乜她一眼,抬起手,掐住了女人美艳姣好的脸颊。

后者终于收起了散漫的调笑神态,她敞开双手,头发从肩头披散至腰。

下一刻,年长女人温热的身躯覆了上来,与她紧密贴合。洛珩拥着她,眼角蓦然浮起一丝酸胀。

这两日,她感受到了往前二十几年人生中从未感受到的情感。铺天盖地,劈头盖脸地砸在她原本坚固到纹丝不动的玻璃牢笼上。

她知道她们还很远。

但没关系,此刻已经是未曾想象过的同频。她已经不想去分辨那些欲望从何而来,是先有的欲还是先有的情。

有什么好想的呢。

她正紧紧拥抱着唐言章,即便将来不曾陪伴长相厮守,此时趋同的一瞬也足以刻在记忆的深处,待将来油尽灯枯时反复回望。

逼问

中午的黎城天气很好,日头暖融,消弭了湿冷的厚重感,显出了一派万木复春的场景。唐言章与她并肩而立在酒店门口,见她打上车却依旧两手空空,有些惊讶。

“你行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