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将她拉得近了些,又将她腿架在自己肩上,听着眼前人动情的呜咽,餍足地吻了吻她唇角。

“对不起,唐老师。”

分明没有半分歉意。

唐言章的手抵在洛珩胸前,她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她的柔软,女人却不甚在意,左手依旧在穴内顶弄。仅片刻,唐言章便再次到顶。

她被操得眼角泛红,瘫软在洛珩身上,被抱进浴缸中。

昏睡过去的前一刻,唐言章握住了她的手腕说了些什么。

洛珩没有听清。

校运会

唐言章是个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

闹钟响起时,即便腰身再怎么酸软无力,也不会多赖一分一秒。

隔壁人起得比她早点,正半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唐言章借着窗沿透过来的光摸索到手机,关掉闹铃后尝试坐起身。

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已经不太记得了,她摸了摸袖口,发觉睡衣已经穿上,自己的头发也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虽然整个人有些飘忽,但没有想象中的黏腻感。

洛珩应该是帮自己洗过了。

思及此,她抬眸看了看隔壁人,恰好对上视线。

“醒了?”洛珩懒散开口。

“嗯,该起了。”

有了睡衣倒是少了很多窘迫,唐言章坐起身,困意还未全部散去,她掀开被褥,酒店内暖气正好。

“记得戴上围巾。”洛珩弯眸。

唐言章脚步一顿,立刻想起昨夜胸口和脖子处凌乱的吻痕,淫靡又暧昧。她咳嗽一声,后之后觉的臊意上涌。

洛珩几乎一夜没睡,昨日唐言章瘫在她身上沉沉卸了力,她抱着人简单沐浴后,又干脆把头发一并洗上,不是没有照顾过酒鬼,但是……

她眼压笑意,指腹轻柔地按压着唐言章的头部,后者困得哼了几声。为她吹发也是将风力调到最小档,唐言章半躺在床上,洛珩就顺起她的发慢慢吹干。

唐言章睡得很熟,睫毛纤长,呼吸平稳,一动不动。

她蓦然想起初中时某个校运会的午后。

南方的盛夏总是热烈而不加掩饰,刺得人睁不开眼。少年人心气盛,精力也好,对于一切不用上课的活动都觉得很开心;但是对于大部分老师而言,校运会无非是另一种折磨。

三班的班主任已经在大操场冲锋陷阵,为学生加油鼓劲,身为副班主任的唐言章便留在坐席,管着剩下的同学。洛珩清晰记得那天唐言章坐在最前一排,被烈日晒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

她撑了把伞,站她身后遮去大半日光。

“洛珩?”唐言章朝她招招手,示意坐自己身边,“你不去给他们加油吗?”

“不太感兴趣。”洛珩抽了张报纸垫在体育场座椅上,“老师呢,你有比赛吗。”

学生的运动会结束后会有教师的比赛,这是每年惯例。一般而言都是年轻老师上场比较多,唐言章那年也才三十出头,香饽饽人选。

“办公室的老师们没有为难我。”唐言章接过洛珩手里的伞,往女孩那边倾斜了些,“运动不是我的强项。”

洛珩不再出声,只沉默远眺。唐言章早已习惯她的安静,也不再起话头,与她一同陷入沉默。

许久,洛珩忽然觉着撑在自己头上的伞有些摇晃,她转头,发觉唐言章正蹙着眉,额上出了很多汗,嘴唇有些泛白。

“唐老师?”洛珩稳住伞柄,与她坐得近了些,见唐言章没有回应,她低头,试图观察情况。

唐老师脸色不太好,出了很多汗。

她脸一沉,判断不出来眼前人是中暑还是低血糖引起不适,只能与她再贴近些,好让唐言章卸一半的力靠在自己身上。她回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