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出来的事物应该与她本人大相径庭。

唐言章却不置可否。

夏季的雨是不讲道理的。

唐言章想起前段时间某一次女人的昏倒,在她还专心忙着工作的时候,原本缄默不言的洛珩忽然一头栽倒在地上的模样。她吓了个激灵,从地上抱起洛珩时,指尖都依旧发着抖。

不是什么很要紧问题,但医生将她横看竖看,又是把脉又是看舌苔,最后语重心长地说了句体虚。

体虚。

听上去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放在女人烟酒齐来时不要命的样子身上,便变得惊悚了几分。

于是唐言章又半强迫式地逼她喝起中药,又将她冰箱里剩下的酒没收。

洛珩只能不情不愿捏着鼻子闷灌下发苦的液体,末了还抬起眼,装出一副被难喝到的可怜模样。

湿漉漉的。

无论怎么看,都像下了一场雨。

唐言章虚虚倚在洛珩的肩上,听着窗外不明晰的淅沥雨声,有些不自愿地泛起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