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她将指节往外带,尔后一点点,一寸一厘重新往内探入。
那是一种无声无言的侵犯与告示。
唐言章能明显感受到与以往任何一次的主动都不同。
“…快一点。”
她咬紧下唇,因潮气与疼痛逼出的生理泪水挂在眼睑半侧。
“你受不了的。”洛珩勾起一点淡淡的笑意,依旧没有改变节奏,只重复着最简单的抽插动作,将原本润滑就不太够的软肉折磨得愈发敏感。
她衔住年长者咬得有些微微泛白的下唇,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因呼吸而微微起伏。
“…你怎么知道……哈……我会受不了?”
唐言章弓起足背,半跪半撑在洛珩身上,只是水的阻力远比她想象中麻烦,而酒精也将她原本的力气抽干,只剩一副灼烫着的身体。
洛珩的吮吻顺着她喉骨一路往下,沾了水液的唇无论吻到哪里,都带着散不去的潮湿。
她的指尖陡然发力,死死碾过软肉深处,却独独避开了唐言章的敏感地带。而这种举动的后果便是,年长者一下被她状似性爱实则折磨的操弄折腾得险些失声。
她的灵魂好似被拆成两半。
一边倒弄在如火般炙烤的快意当中,另一半则沉入深不见底的海,举目无处。
她疼得倒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