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此时的洛珩正乖顺地任她摆布,无论是微微翕动着,纤毫卷翘的睫毛;还是她婉转高亢得犹如小猫般的吟哦。无一不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早在第一次情事……不对,早在十年前她做的那个梦开始。

唐言章就知道自己深埋在克制底下惊人的欲望。那种欲望不只是对性的渴求,更是一种由内及外的独占与唯一。

只是她是师,她是生。

她不能逾矩,不能主动,不能采撷下那朵荆棘丛中的玫瑰以满足自己几十年来压制的欲望。

女人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唐言章一下回神,继而抚摸着她圆润饱满的臀肉。下一秒,指尖就毫无阻隔地顶在了她的腿心处。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些靡靡的思绪。

洛珩能感受到自己脊背上忽然压下了温热身躯。年长女人的乳肉与她本就敏感的后背紧紧相贴,冷冽的白松木香就在这样一个近在咫尺的距离下,猝不及防地与十年前的军训夜晚重合。

她的遗憾。

是啊,她怎么可能没有遗憾呢。

自己无从起的苦闷,与她每次视线交汇时的共振。所有无法解构的委屈与情绪总在涨潮,她却没有办法在海水没过脚踝时去寻一个答案。

她总是可耻地遐想唐言章只能偏爱自己一人。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回应那些同学对你的亲昵。

可不可以,那些特地的迂回与小心翼翼的保护都只留给我。